瀾滄江源頭——昂賽丹霞地貌。三江源國家公園管理局供圖
青海新聞網·大美青?蛻舳擞 空氣質量優良天數比例達到96%以上,森林覆蓋率達7.5%,草原綜合植被蓋度達57.9%,青海湖裸鯉蘊藏量恢復到11.41萬噸,藏羚羊種群數量恢復到7萬多只……透過一組硬核數據品讀青海生態圖鑒,在孕育壯闊三江的大地上,正演繹著生態文明建設的綠色佳話,萬物和諧共生正從愿景變為現實。
三江源國家公園是中國首個國家公園體制試點,也是全國首批設立且面積最大的國家公園。行進在江源腹地,眼前即景是奔騰不息的源頭活水,成群奔跑的藏野驢,波光粼粼的千湖美景,而最讓人動容的,莫過于那一位位生態管護員,用腳丈量大地,用心守護國家公園,成為了山水草木、萬物生靈的守護者。
扎西南加的家鄉是玉樹藏族自治州曲麻萊縣葉格鄉紅旗村,素有“江河源頭第一縣”之稱。對于扎西南加而言,三江源國家公園就是自己的家,源頭人就要擔起保護三江源的責任,2018年成為了長江源園區曲麻萊管理處的一名生態管護員,25歲的他也是目前紅旗村年紀最小的管護員。
在三江源國家公園內,和扎西南加一樣的生態管護員已經達到了2萬多名,每個月都有固定的工資收入。而今再反觀,“一戶一崗”生態管護公益崗位,正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有益探索。廣大牧民從曾經的草原利用者變成生態保護者和受益者,身份職責、保護理念發生變化的同時,收入結構和發展方式也隨之而變。
牧民端起“生態碗”吃上“生態飯”,在生態保護的成果中享受到了看得見摸得著的實惠。云塔是玉樹州雜多縣昂賽鄉年都村牧民,曾經養殖收入是主要經濟來源,而今他不僅成為了生態管護員,還成為了昂賽大峽谷特許經營參與者。和云塔一樣,年都村已有22戶牧民參與特許經營,有的成為體驗向導,有的成為牧家樂老板,當生態優勢轉化為經濟后發優勢,收入渠道更加多元,國家公園建設給牧民生產生活方式帶來深刻變化。
祁連山是中國西部生態安全屏障,隨著祁連山國家公園體制試點任務圓滿完成,40個統一標準建設的生態管護站成為祁連山深處的一道亮麗風景線,在祁連山國家公園青陽溝管護站有一支女子管護隊,行走在大山深處,看護記錄,毫不遜色。
江源靜湖。 趙金德 攝
管護站站長楊毛措介紹,青陽溝管護隊伍中女隊員占到了三分之一,從最初2名女隊員相繼增加到8名女隊員再到如今30多名,管護區域內,車輛能到達最遠的地方距管護站16公里,還有80多公里的巡護區域是車輛無法到達的,每次巡護她們或騎摩托車,或借牧民家的馬,還有些車馬都無法到達的地方只能步行,穿叢林、過草原、蹚深水,已是她們巡護路上的日常。
只要到巡護的日子,她們從未耽擱一天,巡護途中有時會遇到狼,有時車也會掉進冰窟窿,摔倒后爬起已習以為常。在她們看來,守護著家鄉的山山水水,生態管護是一份無比榮耀的工作,盡管很苦但值得,生態管護員成為基層重要生態管護力量。
今日之祁連,優美的生態環境為野生動植物提供了良好的生境,這里還曾監測到多只雪豹、荒漠貓、兔猻分別同框的珍貴畫面,自然生態系統整體變化的同時,對生物多樣性保護產生了深刻影響。
作為青海“兩屏三區”生態安全格局的重要組成部分,青海湖是最具影響力和代表性的“草—河—湖—魚—鳥”共生系統,且流域內動植物資源高度聚集,普氏原羚、黑頸鶴等珍稀瀕危物種集中分布,以青海湖為核心的自然景觀集中體現。
青海湖鳥島。曹生淵 攝
尖木措來自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縣甘子河鄉達玉村,是青海湖畔生態管護隊伍中的一員。從小生活在青海湖畔,曾親身經歷青海湖生態環境的變化,所以堅定信念要成為保護青海湖生態的行動者。
4月的青海湖北岸依舊寒風凜冽,尖木措救助了一只受傷的普氏原羚,抱在懷中小心翼翼,清理傷口、上藥、包扎等一系列嫻熟的動作,足以看出多年的管護救助,讓他對普氏原羚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。望著湛藍遠闊的青海湖,尖木措想起這些年巡護途中為普氏原羚“保駕”,撿拾垃圾,幫助黑頸鶴筑巢……雖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,但看到生態環境不斷向好時,心中的喜悅足以掩蓋一路的辛苦,令他更高興的是在環湖周邊,保護生態環境成為廣大牧民的共識和行動。
藏野驢。李友崇 攝
野牦牛。趙新錄 攝
青海湖是普氏原羚棲息生存的家園,近年來在各級黨委政府的努力付出和廣大群眾的積極參與下,普氏原羚種群數量從最少時的不足300只恢復至3000多只,與此同時變化的還有裸鯉資源蘊藏量的不斷增加,監測到的水鳥種類和種群數量也在不斷刷新紀錄。
站在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高度謀劃發展,2022年4月,青海湖國家公園正式進入創建階段,目前創建任務有序推進,并在今年開啟國際生態旅游目的地青海湖示范區創建序幕,在保護生態的維度中推動綠色發展,不斷拓展生態價值轉化路徑,人不負青山、青山定不負人的深刻內涵將在青海大地更加豐富。